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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恶友】洗尘骨 集邪其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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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云梦近日不太平,除去有阵法护着的地方无碍,周遭不少村庄遇到邪祟破坏,导致村民无枉至死,最后走尸暴增。


  江宗主近日有些头疼,这些邪祟接二连三的出现,好不容易处理完上个村庄,又有村庄出事了。


  “宗主,兰陵金宗主来信。”一旁的下属将信递上来。


  江晚吟看了看,是云梦各处频遭邪祟一事传了出去,兰陵现任宗主是他外甥,得知此事立马派人送信来询问是否需要增援。


  读完信便用烛火烧掉,低头看向桌上被乱花的草纸,皱眉沉思,又问下属:“除了云梦,其他地方可有类似的情况?”


  下属思索:“除去处在云梦边陲的一些地方,目前兰陵姑苏夔州等地并未有此情况。”


  江晚吟摸了摸手指上的紫电,声音嘶哑:“你说,是不是有人在针对云梦……还是说针对江家?”


  这个问题有些沉重,让人汗颜:“属下不知……”


  见下属那副惶恐不安的模样,江晚吟有些不耐烦:“算了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

  江晚吟胸口处一股闷气,大抵是心结未解,往事带来的伤痛让他无法释怀。


  流水潺潺,月光倒映在湖里,幽幽传来花香,这才平静了江晚吟躁动的内心,可却无法化解他眉间的惆怅。


  今晚,注定是不眠之夜。


  -


  翌日一早,云梦一小村庄突然热闹起来,前段时间村庄被邪祟肆虐,人心惶惶,天亮后等待他们的是满地的鲜血以及残破的尸体。


  昨日下午,几位游侠路过,花了一个晚上就把邪魔除了,不必再心惊胆战,百姓自然是欣喜的。


  “多谢几位大侠。”百姓纷纷道谢,为了感激这几位游侠,便把自家平日里舍不得吃的来感谢,当得知是外地人时一阿爷递给他们筐昨日刚才的莲蓬子,筐里还有几株未剥的莲蓬。


  薛洋拿起那莲蓬,又剥了颗莲蓬子尝了一下,下一秒就皱眉,呸的一声吐了出来:“好苦啊,一点都不甜。”


  一旁的阚沉连忙打圆场,难得阿爷的一番心意:“小弟未曾吃过这莲蓬……”


  阿爷乐呵呵的,无所谓地摆摆手:“没事没事,这莲蓬子需要去掉中间那芯才没有苦味,小伙子喜欢吃甜的?”又问薛洋。


  见阿爷这般热情,薛洋下意识点点头,见此,阿爷便叫着这几个年轻人到了自家屋:“喜欢吃甜的,那就要尝尝这银耳莲子羹了。”


  见阿爷如此大方,阚沉和柳叙言连忙谢绝了这场好意:“老人家不必这般破费。”


  拿起那拳头大小的银耳,阿爷忍不住叹息:“几位莫再推辞老朽的一番好意了,这银耳本是我那儿子买来给怀孕的儿媳补身子,谁叫这让邪祟给盯上了呢?”


  说到儿子儿媳,阿爷悲痛至极,家里好不容易有桩喜事,却不想突然间就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

  阚沉也没好再推辞,让柳叙言陪着阿爷去灶台,但柳叙言似乎有话要与他商量,阚沉转头对一直很沉默的白衣男子道:“覃朔,你去吧。”


  “好嘞,哥。”人一下子就溜走了。


  “看出这村庄哪里有异了吗?”阚沉问。


      柳叙言:“这邪祟不像是因怨气滋生的,更像是被人刻意放在这……”


  阚沉摇头:“是这样,但被人刻意放在这太冒险了,下局人没有这么大胆子。”


  薛洋听他们谈话,知道他们心中顾虑的,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:“不仅是个集邪咒嘛,找到下咒点在哪就好了,不过这咒下的时间太长,解咒还会再伤及旁人性命。”


  集邪咒,顾名思义就是用来收集邪祟的,虽说如今世道不安,邪祟随处可见,但是一些邪修为了收集更厉害的邪祟用来修炼或者炼制邪物,就会找个群居的地方用集邪咒,然而此咒最险恶的不是用来收集此处的邪祟邪物,而是用怨气引诱这个村庄的人中邪后互相残杀,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就会吸食所有人怨气,成为炼制邪器的最佳材料。


  此咒还有一点就是连环下咒,民间有个说法,水为阴可克火阳,但阴气过多容易有怨,云梦太多湖,早些年便有水行渊在这祸害人命,这也成了下咒人最佳的选址地。


  “单凭我们怕是无法彻底解决此事,必须得与镇驻在云梦的仙家商量。”阚沉考虑道。


  “是云梦江家吧?”柳叙言道,“不过和阿长约定的时间还有三日,这一时半会又解决不了。”


  说着说着就皱眉,有些不开心。薛洋听这话,转了转眼睛,将几株莲蓬收进乾坤袖,嚷嚷:“这不简单?”


  柳叙言看了他一眼:“你有什么法子?”薛洋咧嘴露出虎牙,指了指自己:“我先行一步到姑苏与你们口中那位阿长会合咯,有什么事我们用纸鹤传信,要是有什么事也好增援。”


  这句话只不过是薛洋开溜的借口,他可没那好心情去见那阿长,以阚沉的能力这点事他能解决,只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

  你说增援?


  薛洋觉得自己不在背后捅刀子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

  他可没有这助人为乐的兴趣。


  “此意不错,不如我去吧?”柳叙言赞同道。


  “你沉哥此番与你们下山,就是为了历练你们,怎么能临阵脱逃呢?”薛洋“好心”劝道。


  “这……”柳叙言哑口无言。


  阚沉拍拍他的肩:“好了,就让阿洋先到姑苏与阿长碰面吧,阿洋先行一步大抵还是有其他事。”


  薛洋:“……”他知道阚沉很聪明,但却不知阚沉还会替人脑补,呸,替人着想。


  “银耳莲子羹好咯~”覃朔端着木碗出来。


  一个黑影手疾眼快的接过覃朔手中的木碗,咕噜咕噜地喝了口,此举虽有些粗鲁,但是在薛洋身上,由于脸上未完全褪去的稚气就会显得有些可爱。


  “娃娃慢慢吃,不急,锅里还有。”阿爷走出来见三人无奈看着薛洋吃,给几人盛了碗。


  谁知薛洋一开口就是:“阿爷,你这羹不够甜咧。”


  多年未掀摊子,薛洋此时此刻有些手痒,看阿爷家中堆满着竹筐,薛洋却不知如何下手了,那饼银耳还是从竹筐里拿出来的。


  阿爷有些窘迫:“这白糖不够了,娃娃就将就一下吧……下回你再来,我保证绝对甜!”


  阚沉见不得这种场面,也不顾薛洋反应,把人往旁边一推,当和事佬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们还有事,下回我们再来看阿爷。”


  几人喝完了甜羹,阿爷去洗碗的工夫,就没了人影,只见桌上用粗布盖住的两锭银子。


  阿爷叹了一声,小心翼翼将银子放进衣服内兜:“好人一生平安啊……”


  另一边,薛洋和阚沉三人走出村庄后,薛洋与阚沉三人告别辞行。


  薛洋朝姑苏方向前去,阚沉三人走往莲花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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